服的五体投地,果然世子所言不差,这病只有他能治。我黄有德果然赌对了。
“又该我黄有德大显身手啦!”黄有德心中狂爽。但表面依旧一副悲天悯人的认真模样。
黄有德最后走到令主身前,拱手道:“令主勿怪,医者必须慎重。”
那令主道:“在下懂得!”于是也取下了面具,只见那令主额头上竟有一十字刀痕,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清晰可见。而令主的症状,也和其他人一般无异。
黄有德一一“检查”完毕,开始闭目沉思,良久才睁开眼睛。
那令主道:“大仙,怎样,可有把握?”
黄有德道:“贫道出手,当然有把握,只是可恨那庸医胡乱施为,反而加重了各位的病情,贫道,也就多耗费些法力而已。”
于是黄有德开始装腔作势的施法,最后,那葫芦内烟雾涌出,众黑衣人看的目瞪口呆,均想,这果然是仙家手段。
黄有德从葫芦内倒出药丸,分给所有人每人一颗,众人吃下。那令主道:“黄大仙,不知此药,几时见效?”
黄有德掐指一算,道:“半个时辰之内,必然见效。”
“如此,多谢黄大仙,”那黑衣令主起身一礼。
黄有德道:“令主不必多礼,只是这见效是半个时辰,但根治确得五天。”
“五天!”那令主道:“还得有劳大仙多住些时日,彻底为我等解除病痛。”
黄有德道:“好说,好说,只是,贫道走的匆忙,还有一件重要法器没带,贫道需回家取来,才能为令主及诸位施法根除。”
“竟有此事?”那令主一愣。
黄有德道:“令主若不信贫道所言,可以问问那日最早找贫道医治的手下,贫道当时便言,让他五日后再来寻找贫道,谁料,他救人心切,第二天便将贫道请来此处,不然,贫道肯定带齐法器。”
那黑衣令主转头望向一位黑衣人,道:“李小虎,是否如道长所言?”
那黑衣人立即上前,道:“禀令主,道长是说过此言,只是属下当时未曾在意……”
他能说什么呢,黄有德当时只是说让他五日后再去找他,并未说明五日后还得再根治一回。因此,他随后眼疾转好,欣喜若狂,再加上立功心切,那还把黄有德说过的话放心上。
“这,”那令主为难道:“道长仙居何处,可否让在下派人取来,道长有伤在身,恐怕多有不便。”
黄有德道:“贫道所居之处,令属下理应知晓,但是贫道的法器,除了贫道之外,任何人就算到了平道居所,也不可能找到,若令主不信贫道之言,可派令属下先行前往,若遍寻不到,贫道再去不迟,只是这么一来这位属下就会多受些苦头,若贫道所料不差,令属下明日眼疾就会变成另一种症状。”
那令主沉思片刻道:“大仙先在鄙处养伤,如果在下实在寻找不到大仙的法器,那么大仙再出发也不迟,大仙能否先告知,大仙的法器是何模样,放置何处?”
黄有德道:“是一黑色铁葫芦,放置在贫道庭院的石案上。”
“好,”那令主道:“大仙先去休息养伤。”说完,挥了挥手,有两名黑衣人上前对黄有德做了个请的姿势。
黄有德微微一笑,施施然随着两名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令主看着黄有德淡定自若的离去,不由对黄有德的话信了几分,但事关重大,这黄有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断然不能放任黄有德离去。
再一天后,黄有德又被请回山洞,黑衣令主道:“黄大仙果然手段高明,还得有劳黄大仙亲自跑一趟,但黄大仙已知我黑袍会之秘,若黄大仙另有企图,就休乖我黑袍会无情了,而且,我黑袍会之人皆是死士,随时可以为黑袍会而死。”
这话就等于告诉黄有德,你若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