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
陈容索性不想了,省的头疼,她喝了口茶,又用了些点心。
“奴婢倒是有个想法……”
茜罗按摩的手一顿。
“哦?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陈容一边吃着奶油松子卷酥,一边应道。
茜罗轻轻给陈容按着太阳穴:
“奴婢见识浅薄,不怕小姐、三少爷、三少奶奶笑话……奴婢想,这油纸既然一面要印字,一面又要裹着点心,为什么非得用一张纸呢?”
“你是说……”
陈宜感到不可思议,陈容仿佛茅塞顿开。
“……奴婢想能不能用两张纸呢?
外面那张,就用写字的纸,刻字印画,不会有一点儿问题!
里面那张,就用普通的油纸,它也正好可以将染了墨的纸和点心完全隔开!
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