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话,她说那天晚上,王操飞同她二人对坐一宿,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不光是我,我想,在场估计没几个人会相信可是后来,她又接着问我,如果我家中养了一只母鸡不会下蛋,到底是公鸡没有尽到责任,还是怪那只母鸡一只不会打鸣的公鸡,又算不算得上是一只真正的公鸡”
“她这番话,我苦思了很久,后来,终于想明白人家柳姑娘话里的深意,她是想告诉我,王操飞就是那只不会打鸣的公鸡这个人根本就无法生育所以,他们两人才会什么都没发生”
漠北又接着往下论述,“二少奶奶,如果我没有记错,早在我进入你们府上查案之前,我们两个人应该就已经见过一次”
“是吗渔娘并不曾有印象。”
“二少奶奶这句话就太过谦虚了二少奶奶何止对漠北有印象,二少奶奶甚至生怕漠北会记起来我第一日去你府上,就撞见两个丫鬟在争抢二少奶奶的一件衣服,当时,王家三小姐也在场,问了一句,这几件衣服不都挺新的吗干嘛给扔了这也是在下心中的疑问。想必那时,二少奶奶就已经记起曾经与在下见过一面,所以急于销毁证据。”
“倒是漠北眼拙得很,第一眼竟然没有认出,二少奶奶便是我曾经在同济药房买药时,不小心把人药撞洒了的,那个衣领上绣着两朵别致的牡丹花图案的女人二少奶奶当日在同济药房撒地上的药,漠北身上正好,请大人代为辨认一下”
“藏红花”
“不错正是此药一个丈夫无法生育的女人,买这种堕胎药物做什么真相就是,我们这位在公堂之上跪着的二少奶奶之前已有身孕,而且肚子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王操飞的大家难道不会怀疑吗一个女人,一年四季,都穿着立领的衣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是因为固守礼节,还是有着某些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呢”
一记玩味的笑收回,漠北把最终决定权,交到了旁边跪着的人手上,“是让我继续再说下去,还是你把所有事情,全都亲自讲出来”让她把自己过去的遭遇都说出来,也许是他,给本案的犯罪嫌疑人同时也是受害人,保留的最后一丁点自尊,他同时,也是给受害人一个赢得社会同情获得广大舆论力量支持的机会,也许,考虑到受害人这一点,大人届时判的罪会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