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要等的那个人还没来,不如趁这个时间,我们给当事人一个自我辩白的机会,听听看他怎么说”这么争取过后,漠北蹲下身,冲下跪之人建议道:“我可以替你洗脱嫌疑,但是你必须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那天晚上,你究竟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待在一起,做了什么”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作何选择了
也许是漠北的劝说令他改变了想法,某个人终于不再像先前那么固执,选择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王操蛋死的那天晚上,我的确有与若瑄在她大哥房间里见过一面”
回忆分割线
“你带我来你大哥房间里做什么”现在不是解释的时机,“别问那么多快点趁我大哥没发现”不曾想,对方竟是带他来做贼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钥匙开箱“若瑄,你这是做什么”长话短说,但同时也要让对方明白她的心意:“我配我大哥的钥匙就是为了替你把你欠的租金欠条偷出来只要你答应跟我远走高飞,以后都一心一意只对我一个人好,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
但他还是不同意,“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感激你有一天,我会带你走,但我希望我是可以光明正大娶你进门,不是两个人私奔相信我,我会把债务还清的”“玉良哥”两个人正你侬我侬,外面突然传来一丝动静,“不好我大哥回来了”“你这是做什么”她居然在王操蛋的酒壶和酒杯里下药没工夫跟他解释那么多,王若瑄只是赶忙催促他,“快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两人躲在柜子后面,目睹了王操蛋凌辱京野南的整个过程。期间,罗玉良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柜子上划了几刀,这把匕首,从他被王操蛋打断腿的那天就一直带在身上,目的只是为了不让王操蛋再欺负他兴许是看到了罗玉良眼里的憎恨,王若瑄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听到王操蛋倒下的声音以后,两人都从柜子后面出来,王若瑄本能地就从罗玉良手里抢过匕首,捅在了王操蛋的后背
“若瑄”事情已无法制止“他把你弄成这个样子,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罗玉良在此时选择了沉默:他是恨他,但还没有想到要杀人的地步就在视线无意间回扫那一霎那,他注意到王操蛋睁着眼,一动不动,样子貌似有点不对,一指探了下对方鼻息,吓得他赶紧把手缩回,“怎么样”
罗玉良面色惨白回应道:“你大哥他人死了”王若瑄也明显被吓到想不到她一刀,就把她大哥果真给捅死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现在怎么办”在他脑子还一片混乱之际,王若瑄已经作出决定,让他置身事外“你快点走我不想这件事牵累到你”“那你怎么办”他不可能丢下她一个人“你先走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回忆分割线
该交代的,犯人都已经全部交代了
“若瑄死的那天晚上,她的确约我在小树林里见面,可是等我赶到那里,若瑄人已经死了我心里很害怕,所以也不敢报案我说的全部都是事情的真相请大人一定要相信我”“你早点把事情真相全都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双目一扫,漠北无意间注意到,一炷香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先不说怎么保住其他人,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时间一分一秒飞逝,眼看这最后一截香灰也已经燃尽,脱落到香炉,终于,在这关键时刻,救星赶到“漠北,我把人给你带回来了”众人赶紧让开一条道来紧跟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人被人踉跄推进公堂后面负责将犯人缉拿归案的人正是鬼眼狐狸“我来晚了没”得到的是漠北的大力肯定,“时间刚刚好”
仔细辨认一番,这人,王操飞竟然还认识“娘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玉良也深感诧异,睁大难以置信的双瞳:“渔娘”他脸上写着这样一句话:怎么会把她抓来了是不是抓错人了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是这个样子的,就在两个时辰以前
回忆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