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让五爷满意!”师潇羽面露着微笑,尽量不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太过生硬,“好了,您问题也问了,我也答了,若无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匆匆转过身来想走。而事实上,这是她无法再假装下去而选择的逃离。
“——潇羽!”
而目光敏锐的墨尘并不容许她这样轻易地逃脱了去,他一个箭步便拦在了师潇羽面前。
“还有事?”
师潇羽惊惶地往后退了几步,还局促地侧过身去,敛了敛衣襟,似乎是本能地在防备着什么,又像是在刻意地回避着什么,抑或只是单纯地想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可不管哪一种,都让墨尘很不好受。
“我病了。”为了让师潇羽看自己一眼,墨尘故意以虚弱的声音说道。
“病?邓郎中不是说了你没病吗?”师潇羽惊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自己上当了。
“哼,他就是个庸医。”墨尘的语气中透着不屑,而嘴角却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上当。
不过此中最得意的还是师潇羽终于正眼瞧了他一眼。
趁着这一刻的喜悦与满足,墨尘继续生起了他的“病”。
只听得他用着一种更虚弱更消沉的声音说道,“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吧!你知道吗,这两年这个‘病’一直纠缠着我,每日‘只许心儿空想’,却‘日日系在心上’。不知你可否有什么妙方帮我去了这病?”
墨尘虽未直言道明,但于话中暗藏了一对字谜——“只许心儿空想”,谓之“相”字,“日日系在心上”,谓之“思”字。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虽然师潇羽还是以前一样容易上当,但她毕竟不是一个迟钝的人。
“我不是您的大夫。”
“但你有唯一可以救我的药。”
“就算我有,我也只有一副没有解药的毒药。”
师潇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是服下毒药之后那张没有温度的脸,不过,墨尘还是分明地看出了她是在刻意维持这种与我无关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