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沈无烟并无恼意,也知那把剪子并无歹意,可她却偏要作出一副被激怒的样子,忿然道:“呀,姐姐今日来,该不会是三爷派你来当细作的吧?”
沈无烟闻言,也假装生气地撂下剪刀,板起脸来肃声说道:“你要真疑心我呢,我这会可就走人了。”说着,就要起身走人。
“别别别,好姐姐,好姐姐,我开玩笑的呢。”师潇羽忙不迭服软道歉,拉着沈无烟重新坐了下来。
见沈无烟眉宇间松泛下来,她才又道:“其实啊,姐姐你啊也别被他柳三爷给糊弄了。他这招明假意示弱的伎俩,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孙子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这柳云辞啊,鬼着呢。”
沈无烟一边捏起刻刀,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什么孙子老子的,一个酒酬而已,看你俩钩心斗角的。我才懒得蹚你俩这趟浑水呢。我呀,两——不——相——助。免得顺得哥情失了嫂意,得罪了两位‘爷’!”
沈无烟说话直爽,没那么多机心,倒有几分难得的不虚伪不做作的洒脱,惹得身旁的侍从们频频失笑。这回,师潇羽听罢也不禁扑哧一声,掩口失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