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悉数反射了回去。
那男子见自己发出的暗器原路折返,竟转头来倒逼自己,不禁吓了一大跳,忙纵窜闪避。那数十枚银针就这样一头扎进了其身后的墙壁之中,直没至针的底部!好险!那银针落处和那名男子就差咫尺之遥。
那店小二指手画脚,描绘地惟妙惟肖,生怕疏漏了什么精彩的招数。这口才,与邓林比起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须臾间引得不少路人也饶有兴致地凑过来欣赏他这说书唱戏般的表演。
小缃和邓林听得最入神,“啊”“哦”“哎呀”之声连连,还捶手顿足地得好不兴奋,竟也不知他俩是在为醉汉紧张呢还是在为男子担忧呢,到最后听到男子使用暗器时,两人都不禁义愤填膺地大骂其卑鄙无耻,深以不齿其奸诈行径,反而为醉汉精妙的精彩回击而拍手叫好。
杏娘静静地听着,脸上并无多大的波澜,末了,她回首抬头向楼上望去,自己曾住的那间客房对面的墙壁上,齐眉之处果真有一处手掌大的地方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远远望去犹如一抹微云,此刻倒成为这店中稀奇一景,引得路人纷纷延颈顾盼,啧啧称奇。
小缃意犹未尽地一直追问那醉汉最后怎么了,那小二嘿嘿一笑道,那四个人自知不敌那名醉汉,又当众受了这么一番羞辱,脸上挂不住,当时就灰溜溜地落荒而逃了。至于那醉汉,待那些人走后,无人搅扰,就躺在地上兀自睡着了。
那醉汉身形魁梧,个头少说比店小二高了半个人头,小二搬挪不动,叫他也不理,便只好放任之。约摸四更天的时候,小二怕他受冻,再过来看时,却不见那醉汉的身影了。时店门紧闭,四周阒静,店小二收拾完,就在厅堂下打了个盹,也不知醉汉是什么时候离去的,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怎么出去的?
小缃听得惊奇,只恨自己昨天睡得太死,竟错过了这么一番精彩纷呈的打斗。邓林虽也道奇,但他只庆幸自己昨晚睡得死,要不然,准被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