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把秦麟和春芬的去路拦住。
秦麟见此,心中大为不悦。
他知道这两日阮氏旁系亲族都来奔丧,各自也都带来了不少随从。
这五个镖师应该是某个亲族身边的人。
他们的举动明显透露出一个信号,那就是,来者不善!
所以秦麟也不做客气,低沉道:“好狗不挡道,莫非是要我替你们的狗主人调教调教你们?”
“狂妄小子,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撕裂你的嘴!”
镖师们一听秦麟这讥讽之言,勃然大怒。
唯有那领头的清秀青年沉住了气,“还真是像他们说的一样,够猖狂!只不过……”
青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得意表情,继续道:“只不过,在我赵毅面前,再猖狂又有何用?过不了几日,你就得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求我!”
“你他娘的到底在说什么?”
秦麟听不懂名叫赵毅的青年到底在唱哪一出戏。
赵毅说,“听不懂是嘛,没关系,很快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哈哈……”
笑着,赵毅一挥手,转身带着四名镖师走了。
秦麟皱了皱眉。
虽然他始终没听懂赵毅什么意思,但隐隐约约中,秦麟察觉到一丝异样。
“哥哥,他们太过分了。”
春芬有些气愤。
她的小拳头始终攥紧,只想一拳打掉赵毅的门牙。
但是,她见秦麟没有动手的意思,所以也就忍耐了下来。
“随便他们吧,也不知道他们算哪根葱,我们先回去。”
秦麟心里也是不爽。
但他清楚,此时的阮氏山庄,阮杰虽为庄主,也继承了阮氏的家主之位,可说到底是没有实权。
而这些赶来办丧的旁支亲族一个个怀着什么样的心思,秦麟看看阮荣和阮杰的关系,也就不难猜想。
“估计又是一轮权利争夺。”
秦麟猜想,不禁摇了摇头,“处理阮家的事情还真是麻烦,也不知道这个叫嚣的赵毅究竟有什么叫嚣的资本,还想我跪下来求他……”
想到着,秦麟微妙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正在此时,一名家仆急匆匆来到秦麟面前。
“秦公子您可算回来了,庄主找您都快找疯了。”
家仆隶属于山庄,自然是听命于阮杰。
秦麟问:“阮杰现在在哪里?”
“在您居住的院落,庄主说要等到您回来。”
“好。”
说着,秦麟向着自己的院落而去。
阮杰穿着孝服,面色难堪的坐在院中的石椅上,时不时叹息。
五叔陪在他身边,也是满脸惆怅。
“没想到这几个老东西一来,就想要骊山通行证,真是狼子野心。”
五叔气愤。
五叔与阮金等人是堂兄弟的关系,在阮氏一族的族谱上,他不属于正统,所以此时就算对阮金等人的行为不满,却也插不上嘴。
毕竟,骊山通行证是属于家族正统一支。
“五叔,这几个老东西要的,恐怕还不止是骊山通行证吧。”
阮杰低沉。
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
之前阮杰没有继承家主之位,倒也没想的太多。
而这两天,他就像思绪被打通,越发的懂得了权谋手段的阴冷。
“小杰,你是说阮金他们是为了取缔你?”
五叔面色铁青了几分。
其实五叔也一直有这猜想,只是没敢说出来。
阮杰暗淡发笑,他说:“跟骊山草阁合作,我们能获得巨大的利益,而这利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