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我姬昌定能手刃仇人凤喜为我儿报仇血恨那!”
姬发看向了姬昌点了下头,
“嗯!定能手刃凤喜那个贱人,为我们已去的亲人报此血海深仇,手刃凤喜报血海之仇!”
我们也跟着吆喝了起来。
“手刃凤喜报血海之仇!手刃凤喜报血海之仇!”
只见姬夫人从后堂里走了出来,
而后冲着我们恭了下身,看向了姬昌,
“文王呀!瞧你们这信誓旦旦的样子,怕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吧?”
“夫人,晚宴可准备妥当了?”
“文王吩咐的,我岂能马虎呢,那是自然的了,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就等贵客入膳了。”
“那甚是好啊!真是有劳夫人了!”
“哪里的话呀!几十年的夫妻了,今日怎就越发的客套起来了呢?对了文王刚才我在后堂听到你们说谁遭遇不测了?”
姬昌身体微微一颤,
“哦夫人,朝歌的朝臣们遇难的也不在少数啊,难道你还要我一一都给你说出来吗?那恐怕说到天明也说不完呢?还是先请大伙入宴席吧?”
夫人微微一笑,朝着我们扬起手,
“大家伙儿就请入宴席吧?来来来咱们后堂请。”
我们一行人都顺着夫人指的后堂,一个跟着一个的走了进去。我则是走在最后面的,只听姬夫人叫住了姬昌,
“昌,留步?”
只听姬发的声音说道,
“母亲,你究竟是何事啊?后堂那么多人还等着父亲去呢?”
“昌我问你,你们刚才可曾提到过考儿?”
“这、、”
“发儿替父亲说吧,大哥现在在朝歌的一个寻常百姓的家中,前些天因为偶感风寒,不想回来让母亲担心,就准备风寒好了在回来和父亲母亲一家人团聚。”
姬夫人问道,
“发儿你千万不要哄骗母亲才好啊!这段时间母亲总是心神不宁的,还时长梦见你大哥,没有衣裳穿,浑身血淋淋的,他说他好疼,浑身都疼。我好担心考儿呀?”
“夫人你呀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过几日考儿回来了夫人便可打消疑虑了。好了好了,咱们赶紧入宴吧,别让这些远道而来的贵客,在等我们就不好了。”
我赶紧的走道了后堂,大伙呆的用膳的地儿,而后寻了土地公和玄磊的中间的一个位置坐下了。